“人之初,性本善。”古往今来,人们一直相信性善论,但战国末期儒家思想的代言人荀子,也提出过“性恶论”。荀子所说的“性恶论”,倒不是说人性本恶,是说人性的本质是无所谓善恶的“本始材朴”的自然人性,它既有发展成恶的可能,也有发展成善的可能。
90年代河北保定一起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吴建臣就深刻体现了这一点。
1958年,吴建臣出生于河北保定县的一个小村庄。那个时候,大部分贫困家庭的孩子都很少有学习的机会,吴建臣也一样,小学还没毕业就从学校退学了。青少年时期,大部分孩子都处于懵懂的阶段,与异性相处都比较害羞,但吴建臣却极为不同,他经常偷看同村的妇女洗澡、上厕所,被发现多次,遭受到父亲的多次打骂,屡教不改,依然我行我素,继续不齿行径。
或许是缺少有效的教育,长大之后的他,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1978年,终于因为多次偷窥女性上厕所被抓,以流氓罪被判处2年劳教。不过,依然成效不大,他并未悔改,到了1983年,对此打击更加严格,又被以猥亵妇女罪判处有期徒刑几年。
出狱后,吴建臣似乎学乖了,虽然依旧整天游手好闲,但是却没有再见此前的恶习,他的父母为此欣喜如狂,给他支了一个修鞋的小摊子,希望他开始新生活。就这样,他成为了一名鞋匠。
然而令人没想到的是,这些都只不过是他的伪装。在家人装作老实本分,实际上却更加过分,做出了更令人气愤的事情。
1990年,吴建臣第一次作案,他在路上遇见一名妇女,色心大起,将其侵犯。为了防止这名妇女报案,事后他痛下杀手,残忍地将这名妇女杀害,抛尸荒野。最后,尽管警察发现了尸体,但没有查到他的头上,他成功逃过一劫。
第一次作案未被发现,他尝到了甜头,更是助长了他心中的恶魔。从那之后,他开始不断作案。
1993年5月,警察局接到一个报案,报案人叫汪丽,20岁。据她回忆,她下午到达保定火车站,原本想乘坐火车前往青海工作,然后巧遇了吴建臣。吴建臣称,他是大型服装厂的工头,正在招聘女工,以介绍工作为由头,将她骗往野外,随即掏出了身上的匕首,威逼侵犯了她。吴建臣没有立刻杀人灭口,而是先从汪丽的行李中拿走了贵重物品,汪丽也就趁此机会赶紧逃跑。由于吴建臣有罗圈腿,没能追上汪丽。
8月30日,在一片玉米地里发现一具女尸。9月22日早上,在某跳伞训练场的沟渠里发现女尸,同样是强奸再杀害,作案手法如出一辙。10月13日新城县发现女尸。10月27日清苑县发现女尸,隔天在该县再度发现一名女尸,死亡原因也和之前出现过的女尸一模一样。
吴建臣的作案频率越来越高,时间间隔越来越短。
在汪丽报案时提供的作案人体貌体征的帮助下,警方通过在火车站长时间的蹲守,终于在11月,发现了与嫌疑人各项特征都符合的人,警方一拥而上,一举抓获。
在随后的审讯中,吴建臣一直不承认自己的罪恶行径,警方提出使用DNA检测,吴建臣早好如实交代。从吴建臣口中,我们了解到,从1990年到1993年,他一共作案28起,共有24名女生被他杀害,甚至将一名受害人的女儿,养在自己家中。
1994年年底,吴建臣被枪决。
吴建臣侵犯28名女性,后对其进行残忍地杀害,其心地之狠毒,难以叙述。但这28名女性也并非全数被杀害,先后有四名女性逃脱,但只有最后一名逃脱的女性——汪丽,去报了警。不敢想象,如果没有汪丽,是否还会有众多无辜女性被其残忍对待。
女性在力量上比起男性,逊色许多,这也是女孩子从小被教育要保护好自己的原因。但避免惨案的发生,促进社会的进步,不能单单靠女性的自我保护,同样也要做好男孩子的教育工作。而对于女孩子的教育,也不能仅仅是“保护好自己”,也需要提起勇气,勇于拿起法律武器,与恶势力作斗争。
1993年4月16日上午,河北省保定市附近清远县阮庄村的村民赵去看麦苗生长情况时,发现自己躺在自己的麦田里。看到有人躺在我的麦田里,赵当时也很意外。他担心对方会压坏麦苗,上前查看。原来那人蒙着头躺在麦田里。赵掀开衣服一看,原来是一具腐烂的尸体。
当时赵吓得坐在麦田里,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赵后来跑回家,报了警。接到报警后,保定市和清远县公安局成立专案组,停止调查。当时麦田里出现了一具腐烂的尸体,附近的村民都赶到麦田里检查,导致现场严重受损。
警方在现场停止对唯一线索的调查后,发现死者仰躺在麦田里,身上没有衣服,只要尸体上盖着一些衣服。尸体两侧各有两只半高跟的黑鞋和五张血淋淋的卫生纸。现场法医推断死者年龄应该在26岁左右。死者颈部环形表皮脱落,眼睛和面部结膜出血,喉咙出血。法医确定死者死于死前凶手掐住、挤压、勒死颈部造成的机械性窒息。
此外,法医在死者右手只发现两块皮皮,说明死者生前曾与凶手搏斗过。法医还在死者下半身发现两处裂伤,法医确定死者是被凶手奸杀的。法医在停止分析死者的胃溶物和尸体图像后,确定受害者的死亡时间应为12小时以上。
依靠现场发现的这些线索,警方没有办法确认凶手的身份。后来,警方决定停止走访周围的人和村庄,但仍然没有发现有价值的线索。为了尽快破案,市县公安局成立专案组停止调查,共有15名行政人员担任调查人员破案。
根据现场情况,刑侦人员也停止了对有功人员的分析。刑事侦查人员认为这是一起强奸杀人案,但不能排除因通奸或婚姻纠纷而产生仇杀的可能性。立功人是25-40岁的男性,凶手很可能有前科。另外,凶手作案后反侦察能力强,应该是逃到其他地方了。
警方在停止分析事件现场后,发现凶手可以在夜间跟踪死者,然后跑到距离道路500米的麦田深处,说明凶手对当地环境非常熟悉,很有可能凶手和被害人是熟人。还有一点很可疑,就是被害人被奸杀后,警方没有发现任何可以证明死者身份的东西。由此可以推断,凶手在强奸杀人后,拿走了可以证明死者身份的物品。为了尽快抓到凶手,警方开始停止对保定郊区清远县及附近县的走访。
警方在追捕凶手的同时,也在新闻媒体上发布了搜寻你的消息,希望能尽快查出受害者的身份。为了找到受害者的穿着和个人物品的来源,警方也花了很大力气跑遍全国,然后停止了对受害者的穿着和个人物品的逐一对比。20天内,警方在保定郊区清涧县以及附近的县乡镇来回奔波,日夜不停地调查。好事多磨。最后一共找到了17个类似于无名氏的失踪人员,在死者口袋里找到了19个同名的人,但是没有找到其他线索。
有一段时间,案子没有停顿,专案组开始停止总结之前的工作。最终,专案组认为,案件没有停止的原因可能是立功嫌疑人的档案不准确。还有一点是,警方的走访和安排工作可能存在一些瑕疵,导致案件中止。后来专案组开始分析上一段的工作,最后发现该地区已经基本被检查过了,警察在检查的时候工作非常认真。专案组认为立功嫌疑人的画像不准确。
另外,我们没有从受害者那里得到任何线索,专案组认为受害者应该不是本地人。立功嫌疑人很可能是逃犯,两人关系未必是熟人。受害者可能是被凶手骗了,也可能是被胁迫在麦田里被杀的。这时候,专案组认为此案应为强奸杀人案,立功嫌疑人应为残暴歹徒。这次除了死者,大概还会有其他受害者。
接下来,专案组开始调查类似案件,最终在北市区东街派出所找到了举报记录。原来东津庄派出所接到了易县女子王的报案,说她正打算坐火车去找工作,这时在候车室里遇到了一个打扮成农村的中年男子。当时那人问王去哪里,王说要去青海。中年人问王在青海干什么。这时候,王很不耐烦,对那人说,我找工作,跟你有什么关系?
结果,当那人得知王在找工作时,他告诉王,他的亲戚在保定郊区开了一家服装厂,这家服装厂需要员工。他还问王想不想看。原来,王以为我遇到了贵人,打算和那个中年人一起去服装厂。这时候王心里有了一点风险,她怀疑这个中年人可能不是什么好人。不过,在打量了那中年人一段时间之后,王发现那中年人看起来比较踏实,于是便上了那中年人的机动三轮车。后来那个中年人开着机动三轮车,把王带到了所谓的服装厂。
王通知警方,一名中年男子用三轮车载她下乡,但她在农村没有找到工厂,周围一片漆黑。结果那中年人拔出匕首,逼着王进入麦田,强奸了王三次。中年男子强奸王后抢走王400元、手提袋和部分衣物。在离开之前,那名中年男子威胁王,不准他报案。我手里有枪,所以我跟着你。如果我发现你报案,我会杀了你。
王向警方通报了强奸他的中年男子的长相和身份标志,警方开始停止调查。在警方追捕中年男子的过程中,警方发现清远镇以东500米的玉米田里有一具不明女尸。这具女尸也是高度腐烂的,尸体部分变成化石。法医停止对女尸的尸检后,确认女尸死亡时间为15天左右,年龄在25-26岁之间,案件应为强奸抢劫杀人案。经调查,警方确认死者是望都县特种水泥厂实验室主任任的妻子。
同年9月,驻保定的某集团军直升机大队学员在停止跳伞演习时,在四号运河发现一具半裸女尸。女尸被发现后,受训者报警,刑侦人员经过现场勘查,发现了残缺模糊的脚印和自行车轮胎痕迹。尸检后确定死者年龄在28-32岁之间,被强奸、勒死、勒死。颈部绞窄致机械性窒息,死亡时间12小时以上。
最终警方怀疑凶手很可能是这三起案件中的一个人,于是警方将三起案件中的所有线索进行了交叉链接,最终确定立功嫌疑人应该有保龄球的痕迹,年龄应该在35-40岁之间。后来,警方一方面开始停止在郊区清远县附近的调查,另一方面又开始派女调查人员打扮起来,在火车站长途汽车站附近进行调查。
在警方破案的时候,立功者越来越猖狂。一个月内,警方在新城县和清远县发现三具不明女尸,均被强奸、抢劫、勒死、掐死、机械勒死。有一段时间,保定很多人晚上不敢出门,有的女人出门会一个人出去,或者找人陪护。
最后,11月3日,调查人员在保定火车站进行秘密调查时,发现了一名戴圆顶礼帽的中年男子。后来刑侦人员上前澄清身份,要求中年男子出示身份证。这时,警察发现那个中年男子穿着一条女式裤子。在停下来检查那个中年人的手提包后,他们发现手提包里有一根一英尺多长的电线。这时,警方才能够确定那个中年男子就是杀害几名女性的凶手。
警察把那个中年人带到警察局停止审问,最后立功嫌疑人吴某供认了他的犯罪事实。吴某说,我在保定火车站骗了九个外国女人到不同的地方,强奸、抢劫、杀害她们。吴某说,在杀害了九名外国妇女后,我家有一个被杀害妇女的小女孩,我计划很快将这个小女孩卖给其他中心。吴某被捕那天,当地人在街上放鞭炮庆祝,他们非常感谢当地警方为人民除掉了这样一个杀手。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条规定:一般的强奸罪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若有条文严重情形之一,则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之间量刑。第二百三十二条规定:故意杀人的,处死刑、无期徒刑或者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吴建臣此案犯罪情节严重,给社会造成影响大,个人主观恶性深。且数罪并罚,判处其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这个作恶多端的杀人狂魔,最终受到了法律的严惩,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了代价。
保定在九十年代出现了一起轰动全国的特大奸杀案最早的一起出现在1993年的4月16日早晨,这天,保定市近郊清苑县阮庄村一农妇赵艳如常去田里干活。不料刚走近麦田,便远远发现田里似乎躺着个东西,起初她以为是谁家丢的死猪。还有点生气的咒骂,然而等走近一看,差点没把她吓死。地里的哪是死猪,而是一具浑身赤裸的女尸,慌乱中赵艳一边往外逃一边报警。
警方赶到现场时,由于各种原因,已经无法取证。线索只能从女尸身上找,从尸检结果来看:死者死亡时间在十二个小时以内,生前曾与歹徒搏斗,被歹徒侵犯后掐死。带血的五张卫生纸以及死者体内的体液残留,均可提取歹徒的DNA,无奈当时的科学技术、大数据跟现在都没法比。光靠DNA,在当时难以破案,还是要从死者身上下手。
她身上披着的衣服口袋里缝了一个名字,李夏群,除此之外再无任何能证明身份的东西。无奈保定市下辖有十七个县,又四通八达,警方足足找了四个月都没有找到任何失踪信息。案情毫无进展,就在这边僵持着的时候,万没想到凶手又开始作案了。
警方又发现第二起和第三起1993年8月30日晚七点,司机王某想在保衡公路清苑镇东一处玉米地方便一下,刚蹲下就闻到一股扑鼻的臭味。顺着臭味往前找,却发现一具裸体女尸,吓得他魂飞魄散。一连跳上车,警方赶赴现场,结果发现这一起与上一起有着惊人的相似。
案发地点都是隐蔽的麦田、玉米地,这儿有些什么动静,很难被外面的人发现。同样是被奸杀,不同的是第二名死者,身边很可能还携带了一个孩子。因为现场留下的痕迹不多,依稀有一个孩子的脚印,可这个孩子去哪儿了呢?
经查,死亡的这名女性是河南信阳的仝某,她的丈夫任某在保定工作。因而放假之际,仝某携带一岁半的女儿小晨到丈夫这儿过冬,不成想却遭遇了不幸。紧接着9月22日发生第三起,这一起更为奇特,竟然是在驻保定某集团军直升机机场中。当时两个伞兵正在跳伞训练,即将落地时发现水渠内有具半裸女尸,为此吓得其中一个没有做出落地动作而摔伤。
命案受到高度重视随后第四起、第五起、第六起,一时间,恐惧笼罩了这个通衢之地。当地的妇女和路过的女性惶恐不已,夜间外出由亲友护送,没人接送不敢前往。接二连三的命案,引起了上级的领导的高度重视,河北省公安厅、公安部特意派去了刑侦专家。在大力研究下得出四个结论,死者可能全部不是保定人,因为失踪这么多女性不可能一个都认不出来。
歹徒跟死者应该不认识,大多被他采取手段骗去荒郊野外,随后奸杀。歹徒可能是罗圈腿,这是根据遗留的足迹判断的,随后便是凶手可能不止杀了这么多人。依照这四点,又查出三起类似案件以及一起未遂案件,外来人汪某准备来保定找工作。在火车站遇上一个中年男人,对方以招工名义将其骗走强奸,汪某冷静周旋这才得以冒险逃走。
从汪某给出的歹徒具体信息,警方在火车站抓捕犯罪嫌疑人吴建臣时年35岁的吴建臣是保定蠡县万安人,小学文化。或许是因为父亲的过于严苛,又或许是天性,吴建臣从少年时代心理便不正常。起初屡屡偷窥妇女上厕所洗澡,为此没少挨父亲的打,可他屡教不改。1978年因偷窥女厕被劳教两年,1983年因猥亵妇女再度入狱。
这次出狱后看起来没有偷窥、猥亵妇女那些事了,只是有点吊儿郎当的,实际上这是他为脱罪伪装出来的表象。这一次出狱后,吴建臣已不再满足于偷窥、猥亵,而是生出了奸杀的念头。鞋匠的身份,给了他一个前往保定购买钉鞋皮子的名义,早在1990年便将一个有过一面之缘的妇女奸杀。
此案没查到他身上,细数下来,至1993年落网一共作案28起、奸杀24人。第二起案件中仝某失踪的女儿,其实是被吴建臣带回了家中,准备将她卖了换钱。落网前他已经联系好了人贩子,如果警方再晚上两天,这个已失去母亲的可怜孩子恐怕会被卖去不知名的大山中。不得不说,吴建臣的心理实在有些变态,他的行为已触犯强奸罪、故意杀人罪,最后被判处死刑!
1993年,保定连环杀人恶魔吴建臣系列杀人案侦破纪实:荒野,20具无名女尸。
保定是一座历史悠久的古城地处京畿要地,西邻太行山眺白洋淀,不仅是冀中政治经济、文化的中心,而且是重要交通枢纽。主公路干路每天都有数以万计辆、人流通过,构成了城市曲的一个乐章。当九十年代第二个春天到来时候,几条主要公路沿线却接出现不和弦的音符:20余名妇女相继遭强奸杀害陈尸荒野!
4月16日一大早,近郊清苑县阮庄村农民赵文艳便来到了责任田,赵文艳发现不远处像是躺着一个人。竟是一具腐尸!赵文艳两腿一软瘫坐在地上……保定市、清苑县公安局的领导带刑侦、技术人员相继赶赴现场。随即,现场勘查、现场访问紧张有序地开始了。由于围观群众较多,现场已遭严重破坏。死者呈仰卧状。揭开覆盖在身上的衣物,尸体全裸,两侧有死者的黑色半高跟皮鞋两只,带血卫生纸5块。根据死者阴道有两处撕裂伤,认定死者有被奸过程;从死者胃溶物及尸体现象分析,其死亡时间应在12个小时以上。
在一位老警察巡查的时候,发现了一个跟嫌疑人外观很相似的人。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前面。罗圈腿!老范毫不迟疑地一步跨到“罗圈腿”面前。范连庆令其打开提包一看,一节一尺多长的电线卷曲着。煞时,受害妇女颈部的勒缠物从老范眼前闪过。为稳住对方,老范没问电线的用途。种种迹象表明,吴建臣已构成重大嫌疑。旋即,他被带到审查室。随后,这个人承认了自己杀人了。
从保定火车站、长途汽车站先后将9名外地妇女骗出强奸、抢劫、杀害的罪行,并交待,现在其家中,还养着受害人的一个小女孩。多么的可怕,这样一个人先后强奸了二十位女士。